在智能汽车专题巅峰对话中，中国市场学会理事长高铁生、中国汽车工程学会理事长付于武、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产业经济研究部副部长石耀东、乐视超级汽车（中国）有限公司副总裁吕征宇、中国汽车工业协会副秘书长师建华参与对话，热烈探讨“互联网生态+汽车”。
无跨界没未来?车企或将成为生态汽车企业
以下是现场实录：
钟师：下午好！现在留下来的听众可能对汽车行业感兴趣，我们谈了很多的互联网生态，如雷贯耳，一下午的洗脑，大家各自有各自新的认识。我们现在谈最精彩的这块，关于智能汽车的巅峰对话。今天在座的很多汽车行业的研究机构或者政府机构的主管都来了，现在有请以下几位嘉宾：中国市场学会理事长高铁生、中国汽车工程学会理事长付于武、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产业经济研究部副部长石耀东、乐视超级汽车（中国）有限公司副总裁吕征宇、中国汽车工业协会副秘书长师建华。
先请高会长谈谈观点，关于互联网生态和汽车生态。
高铁生：互联网引起企业生态变化
中国市场学会理事长 高铁生
高铁生：下午听了几个环节嘉宾的讲演很受启发，应当说互联网生态的概念是比较新的，看了一下资料，最早是由一个企业家提出来的，至今为止，对什么是互联网生态，并没有一个统一的看法，从今天的会上，大家也看出来，每个发言人都有自己对这个问题的理解，我是很同意阿木先生提到的，对互联网的生态的定义一定要有一个界定，我认为这非常重要，今后互联网生态能不能更好地在企业发展中、在产业发展中、在经济生活中，发挥很重要的作用，我们希望对这个问题大体上有一个统一的认识，当然还允许不同的看法和争论。我认为，一定要把这样一个概念，把这样一个理论，放到一个大的逻辑自洽的理论框架中来进行解释，要使大家都明白，要深入浅出，理论的深刻化就是通俗化，如果大家听了之后不明白，那就是这个理论还不够彻底。这是我参加会议的一个感受。
我和大家一样，对互联网生态也有自己的理解，我认为所谓的互联网生态，不妨把它理解成互联网+生态，但这个“生态”不是原初意义的植物界的生态，而是企业的生态，推而广之，也可能是产业的生态。互联网对原来就存在的企业生态或产业生态，能够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互联网+企业生态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这是我们要研究的一个问题，对在座的企业今后如何参与创新，参与企业的转型升级，都是有好处的。不是说原来就没有企业生态，没有产业生态，都有，甚至还有商业生态，还有政治生态。互联网出现之后，这个企业生态发生什么变化呢？可以从两个方面看：第一，企业生态内涵发生了变化。第二，企业生态的外延发生了变化。现在企业生态的内涵比过去丰富多了，比如阿里巴巴，原来理解就是平台，很多人在网上进行交易，现在看来，它有支付宝，涉及金融了；有菜鸟，涉及物流了。所以，有了互联网之后，企业的生态内涵发生了变化。它的外延也发生了变化，过去研究企业和市场的关系，都知道企业和市场有互相替代的作用，后来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随着市场经济的完善，出现了企业超出了自身的范围，出现了横向一体化，出现了纵向一体化。横向一体化、纵向一体化，就是企业生态的外延发生了变化。出现互联网之后，情况就发生变化了，这个企业生态系统的外延，它的扩张，边界发生变化了，已经不是局限于企业内部了，甚至不局限于某一个空间了，它在地理空间上，企业生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刚才有人讲了，天涯若比邻，原来是不可能省外或国外一个企业和你沟通一个企业生态，但现在能做到了，借助于互联网。另外，过去纵向一体化、横向一体化，都是在产业内部的，现在互联网生态，超出产业的边界了，可以跨界进行竞争与合作，所以，才出现我们乐视造汽车、格力造手机，出现了跨界的融合，才出现企业生态的崭新的变化。不仅仅如此，而且互联网生态使得原来的企业在实体企业内部扩展自己生态的外延，现在可以跨界到虚拟空间去了，使得实体企业和虚拟企业结合起来了。所以，有了互联网之后，才出现这样一个企业生态的变化，我认为这些变化，对企业的发展都是非常重要的。
这我是对互联网生态的一些粗浅的理解。
钟师：高会长也是白发苍苍，他对新出现的互联网生态还是抱着比较积极的支持和赞许的态度。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不像国家发改委这些部门，它的独立程度相对来说比较高，对这个行业为国家的决策提供了很多新的想法，他们各个产业都有关注，在石部长看来，传统汽车转型过程中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互联网能不能使老树发新枝？
石耀东：互联网革命或改写汽车产业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产业经济研究部副部长石耀东
石耀东：高会长已经做了很好的阐述，我在这儿谈一点自己的体会。所谓互联网的革命，给我们带来的不仅仅是技术上或产品上，以及某一个应用环节的冲击，可能它带来的冲击是系统性的，它已经大大超过了我们过去对一个产品的研究，延伸到对生产线的组织，到供应链的管理，到一个产业链、价值链的配置，现在更进一步提升到产业生态的系统概念去理解。
就我个人而言，对所谓在互联网生态下的汽车产业的发展，有这样几个维度可以来分享：第一，所谓颠覆性。为什么说是颠覆性呢？现在看看互联网带来的革命，已经发生在各个领域，各个环节，远远突破了所谓技术、产品层面上，已经延伸到了我们对生产体系的理解。比如我们为谁生产，我们生产什么，我们怎么生产，我们在哪里生产，等等这些问题，可能都会发生一些重大的变革。这些变革在某种程度上是具有颠覆性的，这种颠覆性体现在两方面：一是对价值链的重构，产生了很多新的价值增值的领域；二是对行业竞争格局的重构，原来有的一些市场的主体，特别是占有重要地位的一些主体，可能在大浪淘沙过程中被逐渐边缘化了，同时也有一些新兴的市场力量逐渐兴起，这种带来的颠覆性变化，可能会改写我们对原有汽车产业的认识。
第二，所谓内生性。互联网革命带来的观念上的冲击，更多的体现在它已经嵌入了或者内生到产业发展过程中的每一个环节，成为一个产业发展的自力量，而不仅仅是所谓发展的一个工具，或者一个外部的条件。这个方面，从外部外生力量转变成内生发展的动力，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变化。
第三，所谓的衍生性。互联网+对汽车产业带来的所谓价值的创造，远远大于我们的想象。这样一个产业的格局，已经不再是说怎么分蛋糕，传统汽车企业能够分多少蛋糕，新的汽车企业能分多少蛋糕，而是大家如何在一个良好的、开放的、融合的产业生态环境下做大蛋糕，能够共享发展成果。
第四，开放。
第五，共享。从我们对资源的共享，除了研发资源和制造的资源，到客户的资源，甚至到使用环节，我们对所有权的共享，对使用权的共享等等，带来的冲击也是革命性的。
钟师：现在整个汽车，先不谈互联网生态，作为汽车本身正在面临一个重大变革的前期，这一点中国汽车工程学会付理事长很有感触，这两年来，汽车智能化、网联化、电动化的发展，传统行业现在也面临着自己的一个变革，包括从研发，从智能制造，从很多前期研发方面介入，一直到智能制造，到后来的营销和用户的服务大量渗透。互联网生态能给汽车行业本身的变革能提供什么更好的平台，或者一种大的气候环境，使得汽车行业将来能进入到比较好的状态？
付于武：汽车产业无跨界合作就没未来
中国汽车工程学会理事长付于武
付于武：这个问题很好，汽车产业跟其他的产业不同，我认为它对相关的产业有非常强的依赖性，互联网生态有一个核心价值观，打破边界。如果汽车产业，从全生态链来看，没有产业融合，没有打破边界，没有跨界合作，就没有未来。但是，跨界合作谈何容易。与其他国家不同，中国汽车产业还是我们重点管制的，比如企业的资质、产品的认证，都要通过国家来批准。当然更重要的，我觉得产业协同、跨界合作最大的障碍，可能来自于我们的利益和产业格局的现状。1987年世界诞生了第一辆汽车，到现在130年的历史，从传统汽车意义上来看，产业格局和利益格局相对固化。一百多年的历史，基本上也是内燃机发展的历史，其他的产业，其他的企业，要想进入汽车是比较难的。德国有三大，美国有三大，日本有三大，在新的业态下，汽车产业面临着一百多年来前所未有的历史机遇，而这个历史机遇，就是要跨界合作，打破边界。
刚才几位专家谈到了，中国汽车现在跟国外对汽车产业的认识是一个起跑线上的，智能化、网联化、电动化，这些判断跟国际的理念高度契合，而要在这些方面，不跨界合作，就不会有明天，就没有未来。比如电动车，就需要跟电化学产业的融合，轻量化就要跟冶金行业、碳纤维这样的行业合作，智能、网联就需要跟IT行业，互联网企业高度融合，所以，在新的历史机遇面前，互联网生态就得到了高度的契合。你不拥抱互联网，你不跨界合作，不打破边界，这个企业有可能出局。我们汽车同仁有一个非常一致的意见，汽车产业是不会被颠覆的，但就个别的企业而言，不一定。你不拥抱未来，不跨界合作，不打破边界，你有可能在竞争中出局。
钟师：谢谢。自从特斯拉在中国一炮唱红之后，美国第一季季报出来之后，他们觉得有互联网基因的企业照样能够成功，大家都觉得可能将来汽车业的巨头，像恐龙一样慢慢的消亡，新的物种可能会慢慢起来，像特斯拉这样的企业，使得很多传统企业的老总们感觉到外部的压力，他们也很不服气。到现在为止，这个问题还没有谈清楚，某些新冒出来的企业能不能对一些老的企业有颠覆性的取代，这方面我要问问师先生，互联网生态到底跟汽车业互相优势互补，还是一种威胁？
师建华：车企未来或将成为生态汽车企业
中国汽车工业协会副秘书长师建华
师建华：最近我被问到好几次，在网易的财经论坛上问我，说到底是互联网+还是+互联网，我本能的说+互联网，马上引起了不同的声音。接下来在交流中，我觉得说的有点绝对，有些话不能说的那么绝对。到底是互联网+还是+互联网，我认为不重要，因为互联网+这个词，大家理解起来好像也不太透，+互联网，又有点没有主语了，也有问题。
回过头来，我在跟大家的交流中，也有一种另外的感觉，每一个阶段，企业都会面临不同的新技术、新思潮的影响，往往是开放的、创新的，敢于尝试的，这些企业都生存下来了。走到今天，我认为汽车行业自己也在进步，它自己的进步来自于消费者的要求，来自于自身行业的要求。大家认为，传统企业有点僵化，跟不上，互联网的企业比较着急。我们的企业是要求进步，同时互联网企业给我们汽车行业一个外在很大的推力，要求你变，你要不变可能要取代你了，所以才有了这个说法，叫做我颠覆你。能不能颠覆呢？我认为作为一个制造业的企业，在不同阶段都在吸收先进的技术，比如信息化、大数据等等，在制造业发展过程中，现在的企业生产线上跟几十年前肯定是不一样的，它不断地吸收新技术。但我认为它形成一种思维模式，这种固定思维模式可能很难打破这种思维的框架，突破不出去。换个思维，互联网思维可能是另外一个角度看。我从另外一个角度看，你觉得你进步了，我觉得你进步很慢，反过来说，应该是汽车的生产企业和互联网企业要深度的融合，互联交流，引入互相的思维。乐视也好，其他造车企业，想造车要了解汽车企业深深的内涵，汽车企业也应该开放的心态，去迎接和拥抱互联网，可能在未来的多少年，中国也好，世界也好，不存在单纯的互联网企业了，因为互联网已经融入到各个产业里来，或者说互联网已经和大家共同变成了某个新的产业。比如现在倡导的互联网生态汽车，今天我在来的路上补了一点生态的概念，我觉得脑子里一亮，逐渐理解了一点生态汽车是怎么回事，至少对于汽车消费者来说，最简单、最朴素的一点是一种生活状态进入到车里面，你的车跟生活状态结合在一起，给你提供了很多方便。这样很可能纯的生产企业没了，互联网企业也变了，变成一个生态汽车企业。
钟师：实际上汽车业从来没有被任何一项新的技术颠覆，从开始的时候就融入到第一次工业革命，现在进入信息化时代，应该说每一次的技术革命，汽车业都把握住了，不存在谁颠覆谁。行业的人做好自己的事情，吸纳各种新技术。
现在有一个问题，在新的互联网生态下的汽车品牌，或者汽车制造，到底该怎么做？因为外部都怀疑有互联网基因的企业能不能造车？先说品质怎么样，这个能力都怀疑，政府有关部门对这个问题还比较冷静，发牌照的时候也是鼓励实践，特斯拉就干了一个好的尝试，对全世界的汽车行业的促进还是很明显的。吕征宇先生能不能从乐视超级汽车的创业模式方面讲一讲，让大家觉得有信心，不但互联网企业能够造好车，甚至比某些传统汽车的企业能够做的更好？
吕征宇：乐视超级汽车明年北京车展全球发布
乐视超级汽车（中国）有限公司副总裁吕征宇
吕征宇：非常高兴，能在自己家办的论坛里第一次讲讲这个事，过往这一年，我们都在国内的各种产业论坛里讲互联网企业——乐视怎么进入传统汽车行业。现在的乐视很难定义是一个什么样的企业，你说它是互联网企业吗？还是一个内容制造企业？做车来讲，事实上我们有一支专才队伍，我本身也是做了二十几年的车本身的业务，并不是像外界想象的那样，乐视这样的互联网起家的公司异想天开要造汽车了。其实刚好相反，我们在现有的汽车工业基础上，打破边界，垂直整合所有的业态，最终对产业链和整个产业进行改造的过程。
我们说了很多，再往后还是应该聚焦，真正为用户打造一些有质量的产品，而且我们也跟王侠会长报告，希望乐视的超级汽车全球的发布选择在明年的北京车展，现在已经有了很多的成果报告，聚焦自己的产品是我们目前需要做的一件事情。
提到我们怎么样研发产品，这不是我的专长，下面隆重地邀请我的另外一位同事，也是今天第一次亮相的傅振兴先生，跟大家讲一讲乐视是怎样研发汽车的。
钟师：从傅总加盟乐视以后，参与到超级汽车团队，天天感受到互联网的生态，从传统行业嫁接到新的互联网生态的企业，您到底有什么新的想法和新的兴奋点，你的想法和信心到底在什么地方？
傅振兴：智能互联电动汽车并无技术壁垒
乐视超级汽车（中国）有限公司副总裁傅振兴
傅振兴：谢谢各位嘉宾，今天非常高兴借此机会告诉大家，我已经正式加入乐视。实际上，今天我坐在这边，有很多朋友给我发短信，祝贺我跨界，也鼓励我跨界，有的人佩服我跨界，但我觉得跨界只是第一步，也是小小的一步，关键是跨界的之后做什么，如何通过跨界实现化学反应，产生核聚变，开发出来真正用户体验极致的，真正有科技含量的，真正在中国土地上有技术创新的，有中国自主品牌的产品。我觉得这也是乐视最吸引我的地方，也是我加盟乐视的原因。吕总委托我介绍一下乐视汽车研发方面的事情，钟老师也问了，我加盟乐视新的一些想法。
今天讨论这个问题，也是在我加入乐视之前要回答的问题。首先，乐视超级汽车一定是智能的，共享的，更重要的是绿色的，如果不这样，像天天雾霾，我们人类是很难生存的。乐视造的汽车，就是智能、互联、电动。传统汽车行业，我们认为有非常高的壁垒，传统汽车行业无非就是汽车的研发、制造、市场营销。市场营销呢，大家也都知道，未来用户对于消费需求，还有传统的整车企业，都跟互联网企业做联盟，做电商。说到市场营销，互联网企业绝对是一个强项，市场营销方面，就不用太多说了。
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从传统的汽车技术来讲，我们对发动机等核心技术掌握的还不够，但是中国汽车制造方面发展的非常好，我们已经从产量和销售上，在世界上连续六年第一，超过两千多万辆。中国汽车制造方面不是问题，汽车制造有很多人才，现在也可以知道，汽车制造方面不只是人才多，产能有很多也是过剩的，汽车制造方面的资源对于大家来讲，也不是个问题。
从研发方面，传统车所认为的非常高壁垒的核心技术，都不是引领未来世界的，传统车是一个纵向的结构，因为每个整车长拥有发动机技术、变速箱技术，不会跟其他厂商分享这些技术，它的利益链是最大化的。但是电动汽车里面，关键零部件是电机、电池、电控，这些都是掌握在供应商手里的，电动汽车产业结构，利益链和价值链的结构是横向的，这种资源对大家都是有利的。所以，我们谈到智能互联电动汽车，也是传统的整车企业要走的一个方向，实际上这种技术壁垒已经不存在了。所以，对于造汽车，互联网企业和传统汽车，大家都是站在一个起跑线上的。
乐视汽车研发人员上看，我们的开发团队基本上是整车厂的人，还有互联网方面的人才。有从福特过来的研发人员，也有互联网行业的尖端人才。从研发流程来讲，传统车是比较慢的节奏，传统车的整车开发基本要通过各个阀点，这些阀点里面包含了很多为了把汽车作为一个产品从概念开发，通过各种验证实验，然后开发到产品，达到产品能够量产。这些阀点很多都是为了公司的决策层决策这款产品是不是继续往下投资，实际上这些阀点跟投资相关的。乐视造车坚持造智能互联电动汽车，我们要给人类社会带来多一片蓝天，带来智能互联交通工具，在开发流程上，我们以互联网的思维，能够把整车开发流程上缩短，把没必要的东西去掉。
从具体的开发理念来讲，传统汽车面临的最多的一个问题，就是电动汽车的成本，怎么样控制成本。乐视汽车，首先从系统上考虑这个问题，系统效率提高1%，里面所用的电池就会少几个千瓦时，电动汽车基本上占整车成本的50%以上。从系统集成来讲，尽量减少中间的连接。还有模块化，通过量控制产品的成本，提高产品的可靠性。从整车设计的另外一个理念，最关键的就是互联网的理念，互联网造车最主要是为了造让用户有极致体验的产品，首先以用户的体验出发，在保证车的可靠性、安全性的情况下，跟用户直接相关的东西，怎么样把产品做到用户体验的极致。我们基本上都是以这些理念做的。
钟师：将来乐视的超级汽车，实际上是按汽车行业最高的标准质量看齐的，这一点大可分享，并不是将来乐视汽车从网站蹦出来去做汽车。汽车行业所有的精兵强将都调过来了，只是开发的思路和将来进入市场的思路，和传统的模式稍微有些不同。我想将来可能精彩还不仅仅在车的本身，可能将来的感受远远超过预期。不久的将来，车出来以后，大家可以拭目以待。
